他不知道,对方非但做不到,甚至现在这样,已经是拼命克制后的结果。

“还有……”夏弥旬面红耳赤地嗫嚅,“不准再捉弄本尊。”

商籁捞过他的小爪子,指腹捻过粉红透明的指甲,每一枚都藏着清淡的小月牙。“我不明白。”他露出困惑表情,“我怎么捉弄你了?”

“你让本尊求你,还逼本尊叫你那什么……”夏弥旬说不下去了,脸烧得连眼尾都红。

当神智被冲击得七零八碎,越来越没法控制情绪的时候,他只能带着浓重的鼻音,被迫叫出断续破碎的“老公”。

虽然羞耻到极点,但同时,他居然还生出难以启齿的、不可言说的、隐秘的开心。

迅速瞄了笑意更甚的男人一眼,夏弥旬气哼哼地想:反正,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当郞赢看到拄着俩拐的夏弥旬时,当场“嗷呜”一声就哭出来了。

夏弥旬:“本尊走路玩手机从斜坡上滚下来然后被三只比格围殴就这样求你别再问了。”

郞赢吸了吸鼻子,“可是,我怎么觉得您的魔力又增强好多呢?都快满溢出来了。”

夏弥旬:“……因为本尊打羊胎素了。”

晚上。餐厅。

苏羽璃:“听说你在商籁家打了几天羊胎素?”

夏弥旬:“……”

苏羽璃:“这是可以问的吗?”

夏弥旬想把餐刀扌臿进自己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