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们都是福尔摩斯吗?”
“马萨卡,他们两个人之前就……?”
“绝了,商籁也太会玩了吧???”
“你怎么知道是商籁想出来的?”
“你们不觉得他看着就像那种衣冠禽兽(非贬义)的人吗?”
“它系螃蟹,说到底还是唯粉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啊!”
“天惹,强扭的瓜也太甜了8!”
“诸君,今年漫展的本我知道要画什么了。”
密室里,几位嘉宾已经搜集完现有线索,找到了钥匙。
“请神父解开吸血鬼的封印。”广播里的电子人声提示。
夏弥旬缩在棺材里,像只弱小无助可怜的小鹌鹑,眼睁睁地看着商籁举着钥匙朝自己逼近。
不知为何,明知他是来替自己开锁的,血族预感危险的雷达还是嘟嗒嘟嗒响个没完。
“就不能换个人来吗?”他抗议。
“恐怕不行。”商籁一本正经道,“这是只有神父才能做得事。”
他先帮夏弥旬打开手脚上的镣铐,然后是身上的锁。见锁链七缠八绕地捆着他,就想替他松开,谁知手还没碰到呢,夏弥旬忽然反应特夸张地往后一扭,然后又生气又不好意思地憋笑嘀咕:“本尊怕痒。”
商籁勾了勾唇角,“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