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笙没回，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水，这才找回自己平稳的声音，“生日。”

“还早，急什么。”顾兮颜淡淡地开口，“我确实比你大，这声姐姐叫得不亏。”

“唔。”陆以笙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再开口。

顾兮颜接着道：“不过，平常就别叫了，我怕我忍不住。”

陆以笙抬手掩住了自己的眼睛，为什么很正常的话，她就是觉得这人在说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难道是她自己的问题？不，绝对是这人有毒。

“你该睡了，不早了。”顾兮颜开口，语调近乎温柔，“明天见。”略顿了顿，顾兮颜才又道，“如果你愿意来的话。”

“晚安。”陆以笙轻声道。

顾兮颜轻笑了一声，“躺下了吗？”

“还没。”陆以笙如实回道。

“躺下。”顾兮颜语调微沉，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陆以笙虽感到莫名，但还是乖乖躺下了。

“好了吗？”顾兮颜接着问道。

陆以笙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顾兮颜轻声道：“我也躺下了，睡吧，我们一起。”

陆以笙怔了怔，没动。

“晚安。”顾兮颜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带着些令人心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