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姒槿?”许久没听到姒槿的声音,皇后转头担忧地看向姒槿,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听到皇后的声音,姒槿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皇后担忧的神色,勉强勾起一抹微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姑姑,哭哭,姑姑,哭哭!”坐在皇后怀中的苏诏十分不给姒槿面子,张开双手就要往姒槿怀里爬,爬到姒槿怀中,伸出小手便向姒槿眼角擦去。
见苏诏的动作,皇后吓了一跳,害怕小孩子不知轻重伤到姒槿,连忙将孩子抱回怀中,担忧地看向姒槿:“姒槿,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姒槿低下头,自己擦了擦眼角未干的泪痕,站起身来,道:“没事,只是方才身子有些不适,我先回宫了……”姒槿说罢,对皇后微微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看着姒槿离开的背影,皇后与苏姒盈对视几眼,不解问道:“姒槿是怎么了?”
苏姒盈目光落在姒槿方才握着的茶杯上,茶杯之下洒出许多茶水,看着这些洒出来的水渍,苏姒盈若有所思,却只道了句:“不知道。”
姒槿回了灵沂宫,一整日也未再出门,甚至连晚膳也没吃。
第二日一大早,姒槿刚无精打采地起身,便有元和宫的宫人来传召,说是苏承宜要见她。
梅萱在身后为她将长发束起,姒槿却只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良久梅萱将最后一朵珠花插在姒槿的发髻上,姒槿从凳上起身,一言不发地转身向外走去。
姒槿到元和宫乾坤殿时,殿中除了苏承宜还有之前在御花园中见过的慕容繁和宗正开。
姒槿福身行礼,苏承宜道:“姒槿无须多礼,坐下吧。这二位你先前在芙蓉园见过,这位是北疆的二皇子,这位是北疆国师。”
苏承宜为姒槿介绍完,便转头为北疆的二人介绍:“这位便是朕的胞妹,长宁长公主”。
“长宁长公主曾对在下有救命之恩,繁没齿难忘。”慕容繁出声,声音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