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轻笑一声说道:“前些日子公主外出遇险,简之不得不防。并且近日邺京城中还混入不少贼人,加强灵海寺防卫,也是陛下的意思。”
“贼人?”姒槿冷笑一声,挑眉看向简之问道,“你指的是你的那些仇家?”
简之但笑不语。
姒槿有些抓狂:“他们是冲你去的,与本宫何干?”
“贼人之所以是贼人,正是因为他们杀人不眨眼。那日他们见公主与我同在一处,难保不会对公主下手。”简之声音温和,唇角含笑,“这几日京中不安宁,等这段时日过了,公主去哪,简之陪同。”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今日本宫出不去了?”姒槿沉下脸色。
简之眼带笑意,薄唇微启,出声纠正:“是这几日。”
“好。”姒槿怒极反笑,怒瞪简之一眼,甩袖向回走去。
回了房间,姒槿气冲冲地坐在床榻边。
梅萱见姒槿面色不善,小心翼翼地上前,出声安慰:“殿下,简之先生也是为殿下好,要不这几日我们就先暂时不要出去了。”想起那日的事,梅萱也是一阵后怕。
道理姒槿心中也是明白,只是连出行都要被简之控制,姒槿心中有些不满。
越过窗台向外看,去潜阁之外是站得笔直的金吾卫。
饶是姒槿再不满意,可潜阁被看守得严严实实,更不要说灵海寺里三层外三层的布防。
姒槿实在没办法做些什么,只能叹一口气,认命地拿起桌上的典籍。
过了几日,简之总算松了口允许姒槿下山转转,只是有一个条件,要姒槿把剩下的小半本《中庸》习完。
姒槿看着这本《中庸》,有些无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