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大人,你弄疼我了……”白思怡惨叫一声,想要换回君宜修的理智。
君宜修却并不理会,他的眼神像是屋外的冰碴,狠狠地刺到白思怡身上。
“我问你,你说七夕那夜是你救的我,你在哪里救的我?”
白思怡眼中含泪,满面惊鄂。
“说!”君宜修手下又一使力。
“啊——我说!是,是在一条黑巷子里,天太黑,我记不得是哪条街哪条路了。”
“不记得?那我告诉你,是西市长德街的十里巷。那么你再告诉我,临近宵禁,你一个生活在东市的女子,为什么会跑到西市去?”
白思怡满眼惶恐:“我……我是……”
看白思怡的反应,君宜修已然知道答案。他无力地撒开手,后退两步。
一种浓浓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君宜修喉间一甜,呕出一口鲜血。
“大人,是旧疾又犯了吗?”见君宜修吐血,白思怡连忙推动轮椅上前扶助他,帮他稳住身形。
“别碰我。”君宜修哑着嗓子拂开白思怡的手,再不看她一眼,向外走去。
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心,白思怡心中一痛,她知道有什么东西终究还是要离她而去。
还想扯住君宜修的衣摆,白思怡抬手却只触到他的衣摆。
“君宜修!”白思怡颤着声音在他身后唤他。
走进风雪夜色的人,离开的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