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知道……”
烛火被吹熄,剩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只能听到细碎的哭泣,以及温柔到极致的安抚声。
接下来的日子,看似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两人依旧是如胶似漆,吃饭睡觉写字画画都在一起,但有些地方和以前分明不同了。
楚予昭握着洛白的手写字,声音低低地说着话。过不了一会儿,洛白便会转头去瞧他脸,再凑上去亲吻,接着就吻在了一起,滚上床,如此就过去一日。
画画也是如此,手把手教画翠竹,洛白看着楚予昭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摸了两下,结果人就不知何时被架上了书案胡天胡地,画了一半的画纸掉落满地。
元福明里暗地点拨洛白,不可再由着陛下一通胡来,就算其他人不知晓,也要爱惜着龙体,不能亏了身子。
洛白有些遗憾,他很喜欢和楚予昭胡来,但元福姨说得没错,那他也只能将这爱好缓一缓。于是便在一次欢好后,煞有介事地劝诫道:“哥哥,你不能再这样了,对身体不好,你身子会亏的。”
楚予昭气息不稳地亲吻他脖颈:“是你引。。,诱我的。”
“我没有。”
“怎么没有?教你写字画画,你就转头来亲我,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洛白只得顺着他道:“如果你这样时不时来亲我,我也受不了的,的确没有男人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
楚予昭抬头盯着他,眼神里透出危险:“你觉得我身子亏?”
洛白摇头,刚刚的折腾险些要了他半条命,怎么可能身子亏?
“我只是提醒,不是说你现在身子亏。”他赶紧讨好地解释。
楚予昭却不管那么多,沉甸甸的身体又压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道:“我就让你品品,我身子到底亏不亏。”
“我没有,我不是……救命啊……唔……”
于是下一次楚予昭再教他写字时,他便屏息凝神,严肃地板着脸蛋儿,只专注在漂亮的字上,不再转头去瞧楚予昭,黏糊糊地往他脸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