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等不及了,想跟我家姑娘求个婚。
二十岁的灰灰,二十二岁的香香,来娶你回家。
山河明月,人间烟火,没有比你更珍贵的宝藏。
——《小香香日记》
陆慕倾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到压在身上的躯体越来越炙热。
眼眸一抬,就瞥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都错乱了几分,本来清澈见底的浅色双眸,在这一刻,也染上了点点欲色。
却比往常清冷的高山白雪更加蛊惑人心。
极致的冷与热交织,一时间,大脑竟有些迷迷糊糊的。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哥……哥哥。”
“乖,别动。”
男人的嗓音格外压抑,沉哑中带着几分暧昧,“哥哥不做什么。”
他慢慢俯下身,在小姑娘精致雪白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
炽热的唇像是在不停地点染着火焰,陆慕倾只觉得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脚指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旖旎的气息,让人脸红心跳。
她下意识地把手掌撑在他的胸膛,却不小心摸到了结实有力的腹肌,手感格外地好。
像是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
却不知何时被他禁锢住了手腕。
男人浅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夜晚的深沉,像一个黑洞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此时的他,身上宽大的衣服也不知何时皱了皱,大片白皙锁骨都露出来。
漆黑柔软的碎发染上些许凌乱,眼尾上挑着:“灰灰在干什么?”
“礼尚往来!”小姑娘不服气地抬着下巴,“哥哥占灰灰的便宜,灰灰就不能……”
被他猛得亲着脖子,陆慕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越来越小,“摸一下腹肌吗?”
洛宴礼低低地笑了声,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当然能,只给灰灰摸。”
说着,就主动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慢慢往下,线条漂亮的腹肌就这么被她从上到下摸了下来。
“停!”
“不摸了。”
陆慕倾可怜巴巴地就要收回手,再往下,那不就是……不可描述的地方了吗?
她有色心也没色胆。
嘤——
洛宴礼似是看出了她的羞赧,也没再继续逗她,只是搂住她的腰肢,一整个翻身。
这下,小姑娘稳稳当当地压在他的身上。
陆慕倾看着身下的男人,小手不老实地在他眉心到鼻骨,再往下到绯色的薄唇,性感的喉结处摸了摸。
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哥哥,现在是我欺负你!”
高岭之花洛校草,被她压在身下!
洛宴礼也乐得哄着她,语气温柔宠溺:“嗯,灰灰想干什么?”
“报仇!”
小姑娘故作凶狠地冲着他呲了呲牙:“我也要咬回来。”
说着,就低下头,在他唇角处轻轻咬了一口,软软的,像是果冻一样。
又往下,在喉结处刚一碰到。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嗓音低哑地不像话:“乖,别惹火,嗯?”
这一刻,陆慕倾从他眸子中看到了盛满的欲色,像是下一秒就能把她拆吃入腹。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快逃!
她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人狠狠地禁锢住了腰肢,男人扯了扯唇,明明是在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想跑?”
“哥……哥哥,灰灰还小——”
还是个孩子。
大人怎么能跟小孩一般见识!
她急得声音都软绵绵的,无辜单纯的桃花眸乖巧地看着他。
谁知这次,洛宴礼却不买账,只是低眸看了一眼,哑着嗓音:“不小了。”
陆慕倾:?
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证据十足。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某人从头到尾都被啃了一遍,锁骨处更是种满了草莓。
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向来清冷的眉眼处染上几分餍足。
“洛宴礼,你属狗的吗?”小姑娘气鼓鼓地冲他大喊了一句。
刚才明明是她欺负他,怎么突然角色转换了?
纤细白皙的胳膊和脖颈锁骨处,都被他亲了好几下,现在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时不时地传来。
他也格外守礼,怕再进一步,会彻底克制不住。
洛宴礼把人搂进怀里,低声哄着:“是我家灰灰太诱人。”
见她还要继续挥爪挠他,男人立刻道:“明天不用学习,后天也不用!”
这才逃过了一劫。
傍晚,月色涟漪坠落窗子,小姑娘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哀怨地在宿舍群里吐槽着:〔他就是个暴君!我两天的空闲时间,是用自己换来的。〕
几个舍友也笑着调侃:〔杀狗了!我也想要个爹系男友,被每天强迫着背单词。〕
〔+10086!尤其还是长得这么帅的!〕
〔说起这个看我爱豆,呜呜呜哥哥正面上我!〕
几个人话题一下子就聊得污了起来,有叶灵这个活宝带着,一个学期了,舍友之间经常开玩笑打打闹闹的。
就连本来高冷的李予白,都从女神变成了女神经。
翌日清晨,一大早陆慕倾就元气满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说起出去玩,比谁都有精力。
她把头发扎起来盘成两个花苞,还戴了个粉色的毛绒发卡,整个人粉嫩嫩的,说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背着一个兔子双肩包,欢快地跑出去:“哥哥!”
此时,洛宴礼已经做好了早餐,桌子上摆着小米粥,油条,蒸饺和煮鸡蛋。
男人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外套和黑裤子,越发显得皮肤冷白,五官清冷矜贵。
仅仅一眼,就让人惊艳。
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正剥着鸡蛋,见她出来后,弯了弯唇角:“洗手过来吃饭。”
陆慕倾恍然间被这一幕,晃了晃神。
呆愣地点了点头:“哦,好!”
她乖乖地把两只小手洗干净之后,跑过来特地给他看,意识到自己举动太幼稚后,立刻又缩了回来。
仔细看的话,耳垂还有些粉色。
一顿早餐吃的心头小鹿乱撞,又甜兮兮的。
在外面疯玩了两天之后,带来的后遗症就是第三天死活都起不来。
上午十点钟,太阳光线已经金灿灿的透过窗子的缝隙洒落进来,床上穿着兔子睡衣的小姑娘,迷茫地揉了揉眼睛,又翻了个身。
此时,门口,许燃和高展一同来了洛宴礼家找他玩。
“洛宴礼,我们来了!”
两人手里还提着路上买的零食,递给他。
洛宴礼已经起床了,衣服整洁干净一丝不苟,迎接他们进来。
高展向来大大咧咧的,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今天你们家没人吗?”
话音刚落,从二楼卧室走下来一个穿着兔子睡衣的小姑娘。
似是刚睡醒,软软糯糯地喊了声:“哥哥。”
洛宴礼原来冷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宠溺,温柔地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乖,还困吗?再睡会。”
陆慕倾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清甜的笑容,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不困了。”
高展和许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洛宴礼!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禽兽!”
“人家灰灰才那么小,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的。”
“老男人!”
洛宴礼本来和煦阳光的表情瞬间变得雨雪风霜,他冷笑地看了两人一眼。
刹那间,高展和许燃互相抱着彼此瑟瑟发抖:“我……我们什么都没说。”
“不过洛宴礼,你还真会玩,金屋藏娇呀。”
陆慕倾本来迷迷糊糊的跑下来,没怎么注意到坐在偏僻沙发上的两人,听到声音后,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脸色涨红了起来。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跟宴礼哥哥——”
“没事,我们都懂。”
高展还冲她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就是灰灰呀,你年纪还小,别被老男人骗了。”
说完,怕被某人冷冽的目光冻死,他就躲在了许燃身后:“许哥保护我!”
老男人洛宴礼此时心情格外不妙,他幽幽地瞥了一眼始作俑者,轻飘飘道:“高展,我记得你比我大一个月吧。”
“老老男人?”
高展疯狂地摇着头,捂着自己的嘴:“不不不,洛哥,您地位最大,我说错了。”
主要是小姑娘看起来太显小了,跟高中生似的。
就衬得他,嗯,成熟稳重了些。
陆慕倾闻言,在一旁偷偷地笑着,他忽而一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灰灰,你也觉得哥哥老?”
吃瓜被当事人发现!
小姑娘立刻举起手做发誓状:“当……当然没有!哥哥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我听人家说,年龄差两岁最好了!”
洛宴礼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戳了戳酒窝,这才作罢。
恰逢姜橙和温漾也没什么事,几人下午约着一同在附近聚了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