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睡。我就抱着你。”元阙从背后拥紧她。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下一秒,只听贝安歌“啊”的一声,元阙已经得逞。
破云刀又哭了。
小小年纪就承受了我不该承受的一切啊。主人我已经成熟了,我可以自己上阵杀敌了,能告辞吗?
不能。
日上三竿,主人终于起床了。可怜的破云刀又被他佩回了腰间。
该死的主人,居然还是那么……不,比往日更加神采奕奕,而且还多了几分已经人事的魅惑。
还好,所有画面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丫鬟们对于今天主人一反常态的晚起保持了应有的尊重,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在收拾床铺时,妙意愣了一下,今天的床单好像比以往都皱,而且……还有点湿湿的。
主人这是出了多少汗啊!
墙角的花瓶每一只都完好,桌上一盆枣核也原封未动。说明昨晚只练了基本功,不该出这么多汗啊?
妙意想不明白,只得把床单换了,不费脑子想了。
吃早餐时,贝安歌的意识终于慢慢回来,问:“今日初七,夫君的年假过了吧,怎么没见夫君上朝?”
元阙淡淡地:“我跟皇上告了假,过了初十才去兵院。”
其实元阙去不去兵院,都一样在处理各种事务,哪怕是将军府,这个年也是各路人马进进出出不断。只是拜年的走正门,议事的走侧门,直接去了嘉丰苑书房罢了。
不过特意告假总显得有些触目。
贝安歌想起昨日将军府防务一事,便问:“夫君是在怀玉楼布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