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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阙意外,却又不想拒绝。他站着,贝安歌坐着,上回他抱她,是在宫里装病,贝安歌小小的,实在很好抱。

他是男人,贝安歌孤单求抱,他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给抱。

也不问贝安歌,元阙一弯腰,一把就将坐着的贝安歌横抱到胸前。

“啊——”贝安歌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已经到了元阙的怀里。

这……好像跟设想的剧情不符啊?

“夫人!”妙如听到惊呼,情急之下推门冲进来。一眼望见将军抱着夫人,夫人正吊住将军脖子。

人家在亲热!

“啊——奴婢该死。”妙如落荒而逃,顺便还带上了房门。

贝安歌原本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紧张地望着元阙。

哪知元阙比她更慌张。见鬼,这女人单枪匹马,可在元阙内心掀起的波浪,却比千军万马更加激荡。

偏偏在此时,包住头发的那块棉布,吸满了水份,再也承受不住那份量,蓦地滑落在地。

贝安歌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顿时四散垂落。

一股热血涌上元阙的脑后,他毅然低头,吻住了那双唇瓣。他凝望了无数次、偷窥了无数次、也渴望过无数次的唇瓣。

在她还未能吐出“追魂针”之前,早已悄悄地摄走了他的魂魄。

烛光跳动,时光亦羞涩地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元阙才松开她,哑声道:“我给你盖过了章,你就是我的人。”

这是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