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也不一定能成功啊！”他不解：“如果是要剔除的话，为什么不保留妖族的血脉呢？”

“谁知道呢？”谢意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道：“这个问题，恐怕我们得亲自去问问她才行。”

狐不语闻言，就打算直接过去问月息。

他一向都是这么直接。

谢意却眼疾手快地将他给按了回去，道：“先不用你们，会有人帮我们去试一试她的。”

狐不语不解：“谁？”

“柳无痕！”

柳轻言的院子里，月息正温声安慰沮丧的柳轻言。

“对不起啊！”柳轻言十分愧疚道：“我还是没能抓到那几个妖族。”

“这样的话，你就不能报仇了。”

“没关系的。”月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很轻：“我可以自己报仇的。”

“不如我教你阵法。”柳轻言是被柳无痕手把手教着长大的，即便她天赋比不过柳无痕，修为也不算特别高，可毕竟是柳无痕亲手教出来的。

即便是理论知识，她也是十分丰富的。

“你不是对护山大阵十分感兴趣吗？”柳轻言一心想要月息开心起来：“虽然这个我不会，可是可以教你其他的阵法。”

“言儿。”她的话音刚落，柳无痕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父亲怎么来了？”柳轻言有些惊讶道，这个时候父亲不是应该在处理门内的事务吗？

“过来看看你和月姑娘。”柳无痕神色温和道：“我方才想到月姑娘之前同言儿说起的身世，想着说不定我还曾认识月姑娘的家人，便过来问问，说不定可以帮得上忙呢。”

“父亲。”柳轻言有些不太开心，月息原本在谈起这些的时候就就不怎么开心，父亲居然还要让她再说一遍。

“我不是已经同父亲说过了吗？”柳轻言道：“若是父亲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就是了。”

“言儿。”柳无痕摇了摇头，眼睛却一直盯着被她护在身后的月息。

“没关系的。”月息拽了拽柳轻言，面色有些苍白，脸上却挤出一抹笑容来：“毕竟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一遍也没什么的。”

柳无痕听完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离开了这里。

柳轻言不太开心地抿了抿唇：“父亲这是要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这些？

月息心下叹了一口气，看来是今日谢意的话，让柳无痕警觉了。

她面上却丝毫不显，而是道：“方才轻言说的那些我想继续听一听。”

“好。”柳轻言有求必应，给她将自己知晓的设立阵法和破阵之法都讲了个遍。

“不过最厉害的还是护山大阵。”柳轻言道：“那可不是能被轻易破开的。”

“不过我知道有个法子可以破开阵眼。”柳轻言有些遗憾，只是她并不能告诉月息罢了。

她说完了之后，只觉得自己心头一疼，柳轻言神色茫然地低下头，只见自己的心口处插着一把刀。

月息的神色仍旧是温和的，只是那温和中仿佛是掺杂了一些让柳轻言看不懂又恐惧的东西。

“我知道的，是柳家后人的心头血？”柳轻言喟叹道：“还要多谢你了。”

“为什么。”柳轻言仿佛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她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月息取下了自己的心头血，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柳轻言挣扎着，用手抓住月息的手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会知道理由的。”月息没有挣脱，神色恍惚了几分。

“难道……难道你都是在骗我吗？”柳轻言只觉得自己握着的手腕又细又冷，她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

“你对我……都……都是假的吗？”

月息沉默了片刻，声音很轻很轻：“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谢意和慕流光的时候：狐不语：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性命。

谢意、慕流光、谢摘星都在的时候：狐不语：再怎么努力，始终不过是局外人罢了。

柳轻言和月息：虐恋情深（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