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年:“魏念的状态怎么样?”
白莲莲是他精心培养大的女儿,如果见魏念能让白莲莲免于刑责,白棋年愿意为了她冒险。
秘书一想起魏念的眼睛就有些腿软,“看起来不太正常,毕竟是演员,毁容对她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但是她说完见您的时候看起来很清醒。”
白棋年思考再三,最后道:“找两个保镖,现在陪我去一趟医院。”
白棋年到医院的时候,魏念正在吃果篮中剩下完好的水果,因为脸上都是纱布,嘴巴只露出一条缝,魏念只能把水果削皮切成小块一点一点地吃。
边吃水果边看电视,悠闲又滋润。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魏念立刻调了个特别致郁的频道,水果全都倒在床头柜上,手上攥好了水果刀。
“进。”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白棋年走进来就看见一个满头裹着纱布的女人,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正在神经质地不停切,刀刃摩擦柜子,发出令人难受的噪音。
白棋年有一瞬间想直接离开。
回头一看,两个身材高壮的保镖给了他安全感。
白棋年走进来,满脸愧疚地走进来,坐到床边道:“魏念,我是替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和你说声对不起。”
魏念抬起头看了白棋年一眼,眼底的沉郁的神色令人心惊,加上旁边致郁节目的配乐,仿佛来到了阴间。
白棋年回过头对保镖道:“去把电视关上。”
魏念阴恻恻道:“我觉得挺好看的,关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