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煜辰点点头,只听见他似乎是有些惋惜,轻叹一声,
“可惜是个女孩儿。”
校长:“……”
“男孩。”
“那个青衣,是个男学生。”
“今年刚刚大二,功底很好呢!”
靳煜辰随意敲着的手指,忽然一顿。
掀了掀眼皮,
“哦?”
“是男孩儿?”
……
第二次见到许君楠,是在一个月后的暑期。
那段时间a大似乎有很严重的动荡,主要来源为艺术学院。彼时的陈恩华,传出了很多不好的声音。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向来只给高层领导唱戏的戏班子,忽然就下榻了商业阶层。
靳煜辰刚好受邀那场晚宴,举办方是他曾经一个合作过的乙方。
那场戏唱的很乱,能看得出,学生们都精神不振,就连陈恩华老师都尽显沧桑。
靳煜辰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小青衣,在全场人都唱的相当生涩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依旧淡如止水,似乎完全不受学校和老师狼藉声誉的影响。
第三次见到许君楠,就是在靳煜辰的私人住宅了。
“……”
许君楠洗完澡出来,依旧裹着浴巾。靳煜辰掐了烟,看到许君楠的眼睛,还是哭的泛着红。
他哭起来,是真的好看。
好看到靳煜辰第一次那么把持不住。
许君楠上了床。
靳煜辰摘了眼镜,掀开被子,伸手把人给捞进了怀里。
好多年,没睡得这么踏实过了。
靳煜辰还做了个梦,梦见那天在老宅,与许君楠之间的对话。
许君楠的恩师锒铛入狱,把他连累进去的,正巧就是过去靳煜辰合作过的乙方。说是乙方还是给高抬了面子。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从哪儿打听到了那乙方曾跟靳家有过合作。
许君楠一身学生装扮,白衬衣外面套了个浅色羊绒衫,灰色的阔腿裤笼在脚腕,能看到一截清晰地踝骨。
这是靳煜辰第一次见到许君楠不穿京剧服的模样。
生的更嫩了。
似乎用手指一掐,就能给掐出水。
掐出泪。
靳煜辰喝着红酒,问许君楠,如果他帮他,那么他会给他什么报酬?
许君楠已经连续好几个夜晚没有睡一个好觉。
下眼睑青黑。
但他依旧很镇定,就那么清清冷冷站在桌子前,直视着靳煜辰。
“……”
“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在许君楠的认知里,就是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苦力活。
他是个男人,他只能想到这一层。
这“任何事”,后来,就演变成了陪靳煜辰,上床。
靳煜辰抚摸着许君楠的脊背,光滑细腻,比羊脂玉都要顺手。他实在是太喜爱了,忍不住摸到了深处。
靳煜辰玩的比较开,毕竟老派豪门,该见过的都见过,没吃过猪肉但也都见过猪跑。靳煜辰的嗓子往下压了压,忽然开口问道,
“要不,在你这儿,纹个玫瑰?”
许君楠本身就神经紧绷,这一声出来,他瞬间都快要崩溃了。
整个人都僵硬到无法呼吸。
“靳、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