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死啦。”
说完,她低首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
舌灿莲花的白行蕴不相信自己对此情此景只能蹦出这样单薄的字眼,可他搜肠刮肚,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去探她脉搏,风符早已连躲避他触碰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解蛊之法?”
“对啊,我说过我能解,只是你太没用,居然只撑了一天。如果回到绝情宗再解,我能找人为我护法,就不会这么……咳咳咳……这么痛了。”她气息不稳,“不过,反正……死不了。”
“我带你去找辛禾。”
“别去。”她勉强拉住他,“她若知道我替你解蛊,会把我们一起杀了。我才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
他两掌抵于她后心,替她修复被她自己震伤的经脉。
“你与萧放刀一样死不认错,才会落到这般境地。”
“什么境地?不对——”她蹙眉道,“谁有错?你竟说宗主有错?!”
“你再乱动,神仙难救。”
风符只得稍敛脾气,瘪嘴道:“那你把话说清楚。”
他为把持到她的“软肋”感到一丝快意,缓缓道:“五年前,她杀错了人。我不知道其余三派如何,但我师父绝不可能与他们合谋杀害李观主。”
“我也隐约记得当年的玉门掌教与师父私交甚笃,可这不是理由,师父拿到的是楼玉戈最引以为傲的明炽一卷,他们四人生歹念很正常,即便玉门掌教碍于情分不愿掺和,也有可能受其他人威逼利诱妥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