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吉祥的青年丝毫未曾意识到自己在这间酒楼就已被利用了数次,他是投石问路的那块石,是君子身边的小人,是美玉托生的土块。
堂倌发出了与那人的名字相同的祝愿。
然而祝愿之所以为祝愿,便是因为它实现的可能微乎其微。
他果然再也没有见到过祝好。
……
确切来说,许垂露认为自己是被端上车的。
她坐在车座软垫时,下半身僵硬如石,除了缓缓流转的暖意外,几乎丧失了一切知觉,她动弹不得,真似双腿被废、下肢断裂。
她全身被一种奇怪的真气包裹,感觉不到车马颠簸与街市喧嚷。
萧放刀在前策马,以传音入密与她说话。
“云霁与那四个废物是一伙的,无故门弟子行事狂诞恣肆,不会轻易为人驱使,此子嘴上有几分本事。”
所以萧放刀是故意离间这两拨人啊。
许垂露没有内力,只能像普通人那样开口说话。
“他们看出你的身份了吗?”
“猪不知道,鸡知道。”
突如其来的外号是怎么回事?
“一个不聪明,一个舐着鸡毛自以为美丽智慧,不贴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