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垂露不敢有疑,屈身坐在镜前的板凳上,萧放刀走到她身后,一掌熨在她的中腰。
……!
就很突然。
清凉的真气似雪一般融渗进她的內腑,扫除了那股燥气与闷滞,她顿感灵台清明、通体舒畅,比喝十壶凉水还好用。
“你非武人,不会调整内息、梳理经脉,受不住药性做出些蠢事来也很正常。”
蠢事?指半夜化妆?
“多谢宗主。”
“谢什么,若非因为我,他们也不会迫你喝这个。”
萧放刀一定心情不佳。
很难描述原因,但她半夜不休息往这里跑就很能说明问题。
她感到后腰被人轻轻拍了一把。
“去把脸洗了。”
那可不能洗!
许垂露迅速转移话题,诚恳道:“宗主此时过来定有要事,不知有什么是弟子能为你分忧的?”
萧放刀有些困惑地眯起眼:“你的脸……”
“女子都是如此,妆前和妆后是两副模样。”她理直气壮。
萧放刀没再深究,淡淡道:“我在审一个人,你对宋余声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