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垂露走回了玄鉴身边,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很不对劲。
说惊恐骇然有些过分,说钦佩仰慕又有些不足,硬要说的话,就很像得知自己去国外留学的老同学半年修完了博士还顺带整容加变性后……的复杂注视。
人在看到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事情后会有不同的反应,有的人感到恐惧,有的人感到怀疑,有的人表面镇静、内心震动。
白行蕴一言不发地走了,也带走了那群玉门弟子。
他们数十年习武生涯形成的朴素观念和坚定信仰遭到重创,这种打击是沉痛的、毁灭性的,如覆水不可再收,破镜不能重圆。
绝情宗弟子也行迈靡靡、行尸走骨般地散去了。
唯一和她说话的是玄鉴。
“许……许姑娘,你是个武学奇才,还望你将来能跟随宗主,莫入歧途。”
?
不,我不是。
我只个平平无奇的小画家。
作者有话要说: 许萧切磋那段就很像作者和读者——
我:用尽全力洋洋洒洒几千字。
评论:还行。
(没有嫌弃的意思!就是很有代入感[x)
然后这篇沙雕文其实没有反派,或者说大家全员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