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米骁骁点了两碗面,揉了一把花辞圆滚滚的小肚肚,衡量着对方应该吃不下了。

方拓的手靠近他衣兜,拽着纸张一扽,自顾自的展开看了起来。

对面茶香飘来,伴着一缕老先生的字正腔圆,二人便隐隐间听到两句,“这圣君老爷被恶鬼偷袭,眼下不知所踪,真真是急坏了一众神仙鬼怪。”

有人好奇发问:“圣君老爷是何许人也?”

老先生堂木一拍,面目严肃,对着斜上方抱了抱拳,“自然是上能通天,下能入地,斩恶鬼,护一方的神兽,白泽圣君了。”

花辞本被米骁骁温凉的小手揉的舒服,耳一听,便更觉舒服,不错,比边上坐的这两位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强多了。

服务生拿走菜单,米骁骁在纸巾上倒点水,拎着花辞后脊放到腿上,细心帮他擦掉那一圈黑色可可粉。

方拓听得无聊,啧一声道:“说的跟他看见了一样,这话要是裘劭老道说,我还能信一信。”

米骁骁用完一张纸,又拿起另一张,“你不还说要回月半镇,请裘劭帮看风水么?”

“不想见月半镇那群傻子,再说吧。”

米骁骁没吭声,他知道,方拓因为他的事,每每回月半总要跟镇民们掐上一架,索性绕开这煞风景的话题。

仔细瞧过一遍体检报告,方拓把墨镜甩在一边,故作诧异道:“你这报告不准呢,连你是gay都没检查出来。”

米骁骁“嘶”地踢他一脚,小脸一红,“少胡说八道,青天白日的。”

花辞闻言抬抬眼,心说,gay是什么意思?当代人的新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