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二话不说把缘一的推特发给了甚尔:“他。”
甚尔:……
有人想用区区6亿买断他老板的命,葬送他的“大肥羊”,这怎么可以!你小子要搞事是吧?不给我赌马的活路,行,我这就去禅院家宰了你!
说做就做,甚尔挂断电话,拎起刀刀斋特供的两把菜刀走上飞机。
他从意大利飞到大岛,当天提着菜刀进入禅院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虽说没成功宰掉直哉,但对他造成了很重的心理阴影。
直哉:“你为什么要砍我?”
甚尔:“你让我杀的人是我的衣食父母。”
直哉:……
这天,直哉失去了他的梦想。
至此,他连夜爬上牡丹山,健康又平安;又连夜把牡丹山铲平,种上一大片苦瓜;最后进化到把牡丹山挖凹,引流成世界上最大的伤心太平洋。直哉时常在洋上泛舟,再在海啸中翻船。
他悟了:甚尔是个人渣!
而缘一对此事毫不知情,他每天和杀生丸上下学,按时团建,再指导顺平修炼咒力,一晃眼又是两个月过去。
待顺平成长到能单独祓除二级咒灵时,缘一明白以顺平目前的咒力,已经能引起咒灵的关注了。
于是,在下个满月,缘一给自己梳了绒尾,薅下一把狗毛。他将之搓捻成线,盘成符文的形状塞进御守中,一个给了顺平,一个给了顺平的母亲。
结合近期的事,缘一叮嘱道:“神奈川最近出了特级咒灵,害死了不少人。我三天前追踪过他,他的气息消失在下水道,我跟丢了。”
顺平有些惊讶:“赤也会失手?”
在他的印象里,赤也狙杀咒灵从未失手,多是一刀的事。白也更甚,一爪子下去咒灵全被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