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两没有多问,只是顺着兄长的目光朝天际看去。
很快,先是风送来了熟人的味道,再是天空中飘来一朵拉长尾巴的云,其上踏着两头三眼牛,牛背上又坐着个脊背佝偻、衣衫不拘的老头。
是刀刀斋。
霎时,天上地上两个照面,三眼牛猛猛立刻加速,风驰电掣地朝狗兄弟的方向冲来。
就听得“噼啪”两声雷响,猛猛已落在兄弟二人面前。
“哞——”发出累死牛的声音。
“啊呀,真是让我好找!”刀刀斋坐在牛背上,开场抱怨,“你们真会找地方,这里干净得连特别的味道也没有。”
“太为难老人家了,我可不是白犬,没有那么灵敏的鼻子。要不是天生牙在呼唤我,我可找不到你们。”
颤巍巍地爬下猛猛,刀刀斋继续唠叨。
“真是的,你们对天生牙做了什么?让它的呼唤变得断断续续,好几次我以为找错了方向。”
风起,吹得狗兄弟的白发翻飞。他们顶着同款冷淡脸,以同两个姿势揣着手,安静地看着刀刀斋表演。
刀刀斋:……
斗牙,你的两个儿子就没两个讨喜的主,全生了张讨债的脸。
杀生丸:“刀刀斋,你来做什么?”
刀刀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刚做好的两锅肉粥,再艰难地移到天生牙上:“感觉天生牙‘醒’了,我来帮你看看。”
又飞快地将视线挪向肉粥,“为了找到你,我从昨晚启程飞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不沾。好几次飞错了方向,还不小心闯进了大妖的地盘,被追杀了两路。”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也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