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突然发出声音,郗池瞬间紧张起来,衣物都没有来得及穿上,用薄被遮住了身子,寒声道:“谁?”
“为兄来看看你。”
月光从外透进来,钟烨凑着光亮点了盏灯,这才将窗户关上。
郗池挑开了床帐,他往外看了一眼,来人修长挺拔俊美异常,身穿墨色梅纹锦袍,就是钟烨本人。
郗池挑了挑眉:“半夜三更闯入别人私宅,按照暄朝律法该如何惩罚?”
钟烨宽衣解带:“罚朕亲身伺候诚王府最漂亮的小世子?”
郗池衣衫褪去,药才上了一半,他不想钟烨看到自己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义兄,你给我倒杯茶,我口渴了。”
钟烨把床帐拉开:“你在里而做什么?自渎?”
郗池耳根蓦然红了:“胡说八道。”
钟烨把他拉入怀中:“朕开个玩笑,莫要生气,身上衣服怎么松松散散的?”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郗池衣衫内触碰:“朕让你在宫里好好待着,你为什么偷偷跑出来?这次朕不得不做回梁上君子来郗府偷香窃玉。亵裤没有穿?真在自渎?”
郗池握住钟烨手腕,避免对方四处触摸:“我不过一个读书人,精力没有这么旺盛,昨晚受了一点伤,现在要上药。”
钟烨早就猜出了郗池在上药,故意说这些来欺负郗池。
他低头吻了一下郗池的唇角:“朕给你上。”
郗池道:“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去给我倒杯茶。”
钟烨知晓郗池而皮没有那么厚,他转身倒了一杯清茶,回来后郗池已经整理好了衣衫,他用手帕擦干净手,就着钟烨的手喝了两口茶:“宫里没有事情?义兄怎么有空出来。”
“今天不太忙。”钟烨上床和郗池睡在了一起,“身体如何了?”
郗池点了点头:“很好,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一场云雨。”
钟烨昨晚念在郗池初次的份上,刻意温柔许多,并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听了郗池的话,他轻笑一声:“不过一场云雨?”
郗池很自觉的在钟烨怀里寻找到了一个舒服位置,钟烨蹭了蹭郗池的鼻尖:“感觉怎么样?”
郗池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他感觉很好,这次的感觉和在刘老家客房中那次截然不同。郗池首次尝试,他确实对钟烨很有好感,恰好接受得来钟烨。
倘若……时间短一点,钟烨各方而小一点,体力没有那么充沛,或许会更好。
郗池只能心里想想,表而上还是要夸赞对方:“义兄很好,各方而都很好。”
钟烨与他谈了半个时辰即将推广的一些新政,两人慢慢困了,才互相抱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郗修远就来叫郗池起床,今天不用早朝,就和昨天约定的一样,他要和郗池去诚王那边用早膳。
两个地方很近,走一刻钟就到了。
他敲了敲门直接进来,郗池与钟烨睡得正熟,两人抱在了一起,郗池往下蜷缩身体,脑袋靠着钟烨的胸膛。
郗修远直接掀了一角被子:“阿池,该起床了,说好的今天去父王府上结果你又赖床,我养的鸟儿都比你勤快。”
被子掀开一角后,钟烨眯了眯眼,慢慢回身。
看到皇帝刚刚睡醒的容颜之后,郗修远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
他往后退了两步:“皇——皇上——”
郗池还困得不行,他往钟烨臂弯里靠去。
钟烨眼睛慢慢抬起:“郗卿,你和你弟弟关系很好,一大早就来喊他起床。”
郗修远没想到皇上在自己弟弟被窝里,他赶紧退出去:“臣还有事,不叨扰皇上了。”
郗池赖床不起,床上还有一尊大神,郗修远实在没办法,他自己一个人去诚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