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是怂蛋呜呜呜。
盛棠刚撤退,就忽然看到二楼拐角墙壁的瓷砖上倒映了一团模糊的黑影。
门外卷的风呜呜地顺着吹到脚边,阴凉得让人失去知觉,也不知道哪来的光源,反正就落在下面,能看到那团影子的大致轮廓。
细高……没有脖子,不是没有脖子,是有什么东西披在肩膀上……长发?
基地里除了雯姐,没有人留过肩长发,这是谁,三楼那个?
在盛棠恐惧得近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时,那团影子到了楼梯拐角。
“盛棠?”
盛棠吓得双脚一软,扶着楼梯扶手直接瘫坐在地上,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裴瑜没想到他会突然倒下,还以为是贫血或者头晕,从楼梯上赶下来是才发现他还清醒着。
眼睛瞪得很大,呼吸急促,抓着楼梯扶手的指尖都泛白。
裴瑜搭在头发上的毛巾落在了肩头,一丝暖烘烘的湿意渗到盛棠跟前:“你怎么了?”
一楼的光映在裴瑜的五官上,盛棠这才确确实实地认清现实,没有所谓的长发女鬼,是裴瑜洗完头发搭着毛巾下楼。
基地没有奇怪的东西。
盛棠松了手,虚脱般靠在楼梯上,呵地笑了声,抬手抓住掉在怀里的耳机。
“怎么了?”裴瑜倒是被他这幅表情吓得不轻,抬手扣住他的手腕,“胸口疼是吗?还能动?先去坐着我给雯姐……”
“没事。”盛棠松开了手,把音乐关掉,“我只是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