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羽生烛耸耸肩,“小孩子总会长大,有时候也需要去了解一下现实生活的残酷和真实。”
“但是你在说谎,不是吗?”伏黑甚尔冷笑。
“也并没有完全说谎,但是那又怎么样?”羽生烛收敛了笑容,定定地看着他。
“你可真够狠心的,惠那孩子恐怕会很伤心啊——”伏黑甚尔拉长了声音。
“如果你能够把悲伤的情绪装的更像一点效果应该会更好。”羽生烛诚恳道。
“这样啊。”伏黑甚尔沉默了一下。他的视线不经意地划过羽生烛的眸子。虽然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瞥,羽生烛却总觉得对方似乎正在窥视着自己的什么。
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伏黑甚尔想要得到什么。这个神经兮兮的男人本来就不大的脑壳里除了杀戮恐怕就剩下了小钢珠和赌马,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也不值得成为朋友。
所以羽生烛并不能理解对方为何对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
“啧,你想走就走吧,如果留你下来是为了看你这幅腻到生厌的面孔,我觉得也没什么意义。”
伏黑甚尔突然开口了,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手上提着装着几个酒瓶的塑料袋,看起来又要出去鬼混。
“哎,这就看出来我要跑了,不愧是甚尔呢。”羽生烛还是很诚恳地夸了对方一句。
“得了吧,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伏黑甚尔冷笑了一声。
“那你还不快点走?”
“好。”
羽生烛迅速跨过对方,他早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了,本来他就是打算离开的,对方这样顺势而为之也节省了他不少的时间。
然而在跨出门的那一刻,他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