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都这么久了,任医生怎么还不来叫她,就听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忽的响起,还真是心有灵犀!于是迟溪忙趿上拖鞋,略带些小兴奋地小跑着去开门。
其实,任屿舟准备好晚饭后是上楼来过一次的,只是进门后看她睡颜恬静正睡得香,实在不忍心打扰,于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又帮她把薄被往上盖好,这才虚掩上门退了出去。
两人上午爬了山,晚上可能还会费些力气,想着现在多补补眠,总好过到关键时候听她娇滴滴地喊累折磨人强,于是他这才忍着,一直忍到现在。
他在楼下等得实在熬人,看着快九点了,心想应该休息够了,这才又上了楼。
他以为迟溪还在睡着,所以完全没想到才刚敲两声,房门就从里被打开。
迎面,先是一阵撩人的栀子花香喷袭,接着,就见一抹娇娜的红色身影从里面翩然现出,而后又如烟如雾一般扑进他怀里,他当即被撞得满怀香,满怀软。
垂下眸,见着怀里人顶着一张既妖冶又清纯的祸害俏脸,冲着他湿哒哒地开口撒娇。
“醒来都没见你,好不开心呀。”说着,又嘟起粉嫩嫩的唇,求他爱怜,“要哥哥亲亲才能好……”
看她美得出尘,又拉着丝说话,任屿舟搂在她腰上的手瞬间紧了紧,眸色也深了。
尤其最后半句,她吐出的每个字几乎都用着气音,任屿舟被撩弄得喉结上下一跳,不得不承认,他简直爱死她这股透媚的妖精劲。
他沉抑地开口,隐隐透着几分威胁:“再闹我,信不信现在就……”
“就怎样嘛?”她媚眼微波地暧昧挑衅。
任屿舟瞪看了她一瞬,接着余光向下,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裙子短得有多不成样子,稍微动一动就要露大腿根的程度,于是当即脸色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