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一路帮迟溪撑着伞,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上了房车休息。
打开车内空调冷风,两人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这天简直绝了,妆刚画好,没拍两场就要花,溪姐累坏了吧,快喝点冰水消消暑。”小晚也是今年才开始跟剧组,之前没受过这份罪,她鼻尖冒着汗却来不及擦,就急着开冰箱给迟溪递水。
迟溪只当这酷暑是平常状况,笑了笑接过水瓶,冰水入喉,顿时清爽许多。
“这不算什么,去年严冬腊月的,我还在马路上穿着个吊带裙扮演落跑新娘呢,那场戏拍下来,我整个人都快冻傻了。”
去年冬天迟溪接了个甜甜的恋爱剧,要求女主角在公路上光脚跑,ng几次后,迟溪被冻得小腿差点没了知觉,加上地面小范围结冰,她往回走时脚下不慎一滑,狠狠摔了一跤,直到现在,她的右脚踝处都还结着一个小疤。
如此一对比,温度闷热些确实不算什么。
迟溪和小晚又闲聊了两句,之后正打算靠在椅子上歇歇,就在这时,房车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敲了几下。
“咚咚咚”
迟溪以为是导演组的人,于是便示意小晚去开门,却没想到进来的是个高大的身影,连小晚都跟着愣了愣。
是温延,而且,他还是突兀地一个人来的。
要知道在剧组里,男女演员私下去彼此的房车,多少是有欠妥当的,尤其是在没有其他工作人员陪同的情况下,很容易落人口舌,虽说现在小晚也在,但毕竟她是迟溪的私人助理,也不算什么外人。
只是温延进来后表现得太过自然,反而叫迟溪说不出错来。
她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心中虽然有些犹疑,但面上依旧如常地打了声招呼,“温,温老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