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以为来了徒弟就能逃出去啊!”富察百里冷笑着敲了敲桌子, “这些年你们几个混蛋玩意儿帮着齐布琛逃走了多少次?我特娘跟个傻子一样追在你们腚后头,要是你们以为就这么算了, 大可以试试!”
索绰罗氏见富察百里眼神变冷,赶紧摇摇头:“不敢不敢,大爷您继续。”
“哼。”富察百里一边吃一边狠狠瞪自家弟弟。
佟殊惠和孟斐然不自觉脚步摩擦, 摩擦,再摩擦,等摩擦到门口,这才赶紧撒丫子跑路。
既然师父们是认亲,也没有性命之忧,她们就不必在这儿陪着了。
“正好我想看看觅惠居的表演,听我姐姐说是专门为了寻找我才排的呢!”佟殊惠特别骄傲,“走,咱们去找那个娘里娘气的管事。”
还不知道自家妹子即将去而复返的佟殊兰,眼下正懒洋洋靠在三楼贵宾间旁边的小房间内,看也不看鹰主一眼,自顾自泡着茶。
“我错了,我只是……这些年过得太苦了,我整整为逃脱叶赫那拉的祖训努力了十多年,知道你的身份,知道我和我们的孩子以后都仍然掌控在爱新觉罗家手心里,这才有些心灰意冷,我绝对没有想过要放弃你。”
鹰主主动过去抱住佟殊兰可怜兮兮地道。
佟殊兰冷哼:“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一边放不下祖辈的权势,却又一边想要摆脱祖训得到自由,你怎么那么大脸呢,什么好事儿都是你叶赫那拉佳珲的呗!”
鹰主闻言愣了一下,心里瞬间闪过一抹灵光,可他没能及时抓住。
“你是说……让我放弃鹰主的身份?”他捏着佟殊兰柔弱无骨的小手思忖着问道。
“怎么?放不下?那就老老实实接受你的命运安排,不是皆大欢喜吗?”佟殊兰脸色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