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不严重,但周围却透着一圈粉色。
白黎揪着被子,昨夜的一段画面又再次蹦了出来。
他一旦承受了不小的刺激,就喜欢咬人。
这个小毛病是从他第一次开始临时发热期就体现出来的。
当时咬了一口重的在司雯的锁骨处,还特别自责。
所以昨晚即便意识再混沌,他也有根弦在脑海里扯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诫自己要下嘴轻一点。
现在看来轻是轻了不少,但是次数也太多了。
那时咬了好几口指尖,司雯任由着他去,可还免不了笑话他,说他怎么和一个小奶狗一样,喜欢磨牙。
白黎晃了晃小脑袋,把这一句犹在耳畔的话甩出去,悄悄地伸手把握住司雯的手腕,放到了掌心,轻轻给她揉上面的痕迹。
小自责小内疚肯定是有的,但是他的内心又升起一些奇怪的满足感。
就像是巡逻领地的小动物,嗅到了自己标记的气味。
他一边揉着一边蹭过去,再次贴着司雯。
这次举动有些大,白黎的床昨晚才刚摧残,此时动一动就会有咯吱咯吱的响声,略有些刺耳,直接把司雯从睡梦中吵醒来。
腰腿的酸疼感接踵而至,她在黑暗的被窝里缓了缓,才动了动脑袋,扯下被子。
一抬眼,就看到白黎一双澈亮的眼盯着他看,脸上烧着红云,眉眼都是温顺乖巧的神态。
看着他这幅无辜的样子,实在是让司雯无法联想起来他农奴翻身把自己按在怀里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