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像是痛到了极致, 甚至恍惚地认为自己的腺体已经被司雯咬破到开始流血。
但又舒服到极致,全身所有的热浪都被抚平都被冲淡,整个人都仿佛掉入了棉花堆里, 柔软得不像话。
他伸手碰了下腰窝处的牙印,顿时一阵酥麻感传来, 立即弹回了手。
明明已经恢复好了,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白黎红着脸拿起带进来的睡衣准备穿上,却发现睡衣的扣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崩了, 只剩下一颗最上面衣领处的扣子还苟延残喘着。
他把睡衣丢到垃圾桶里,环视一周后,沉默了。
进来的太匆忙,忘记拿上新的衣裤来换了。
白黎只好找出抽屉里长长的浴巾,摊开抖了抖,准备围到自己腰间。
围到一半,他又觉得不对劲,直接解开重来,绕着自己的胸口开始围了几圈。
随后偷偷摸摸地打开门,用被水汽蒸得红彤彤的眼观察外面情况。
很好,司雯已经躺回到卧室休息了。
他一百米冲刺地速度,飞快地闪身进入衣帽间,动作麻利地换上干净地衣服裤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黎垂着头走近卧室,红着耳根不敢抬头看司雯,站在自己床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床单没了,枕头和被子都被挪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他扣着手指,小声地嗫嚅道:“我的床怎么……”
“床单弄脏了,我已经放到洗衣机,等明天晾干再换上。”司雯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床上,掀开被子的一角,“你今晚就和我挤一挤吧。”
白黎抿着嘴,极快地瞟了眼她,最终还是磨磨蹭蹭挪到床边。
司雯留了里面的位置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