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概是他情绪太过于不稳,所以才会不害臊地要抱抱。
后来白黎回到宿舍一闭眼就是两人相拥的场景,心里的小鹿四处乱撞,撞的头破血流。
之后再怎么鼓起勇气也只敢勾勾司雯的手指,没出息极了。
而现在司雯枕着他的腿,心里头破血流的小鹿满血复活,又开始活蹦乱跳。
白黎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抿着嘴,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侧的酒窝若隐若现。
他的牛仔裤上在学做蛋糕的时候沾上了不少的面粉,有的没清理干净,就被司雯的脸蹭走了。
白黎笑着看她脸侧沾上面粉,伸出手轻轻地给她擦掉。动作又慢又柔,害怕惊醒了她。
指腹下的触感温热细腻,是十分新鲜体验。
不知不觉面粉已经被擦掉了,但是他却迟迟没有收回手,就那样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像是在哄一直沉睡的猫。
白黎的脑子忽然蹦出四个大字“乘人之危”,被自己行为所羞耻到,瞬间自顾自地涨红了脸。
做贼心虚一样极快地背着手,用左手打了右手手背一下,以示惩罚。
司雯醒来的时候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她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白黎的下颚。
她缓了缓神,过了几秒才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姿势,立刻撑起手臂坐起来。
白黎猛然嘶了一声,迟缓地转过头看向司雯。
司雯略微不好意思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腿麻了?”
白黎身体诚实嘴巴心虚,一边点头一边说:“不麻。”
司雯忍住笑意,视线落到玻璃桌上的饭盒,弯腰拿过来,手背碰了碰外层:“好像有点冷了,我去热一下。你先缓缓。”说完起身拿起沉甸甸的四个便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