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柔张嘴就要咬玄沉水,玄沉水躲得快,她咬空了,“你跟我高高在上地在说什么爱情?!你是我吗?你跟他相处过吗?是我!我才是爱上他的那个人!你有什么资格去否认我的爱情!”
玄沉水丢下四个字站起身,“执迷不悟。”
李隐走过来,“局长,她怎么办?”
玄沉水:“等她情绪稳定了,做催眠,然后送她回家。”
玄沉水心情不好,揉了揉额头上的额纹,跟苏长白说了声,先出去了。
这魔畜比普通的魔畜还臭,熏的难受。
夏木收拾电脑,李隐则把镜子放回去,苏长白跟谢生也出去了,关押室的门在后面合上,落了锁。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出了这么件事,却感觉今晚发生了很多,有些累。
谢生在苏长白的身后,忽然开口道:“我跟她没什么区别。”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但苏长白听着,感觉到了谢生的自嘲和难过。
谢生也受了影响。
该说是‘我们’,不是‘我’,他跟苏长白,跟里面的那个女人,罗素柔,是没有区别的。玄沉水说他们这才是爱情,可真实的呢?
在这漫长的,连自己年龄都刻意忘记的时光里,他们的爱何止不是痴迷、扭曲的。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自己的爱人。
至死都要去找,去等。
关押室里罗素柔回过了神,看着满地的烂肉,由爱生出了恨,她恨告诉她真相的玄沉水,也恨欺骗她的魔畜,更恨自己直到现在也依然爱着。
罗素柔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