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涟不说话了。

一阵甜腻的味道在车内升起，车子自带的空气过滤系统直接让刚刚飘散的味道消弭无踪。

只是闻过的两人都不会忽略它的存在。

贺涟这时突然想起简怀星已经高三，这对于alpha和oga来说意味着一件事。

他问：“你是不是快成年了？”

在成年之前的半年内，无论是alpha还是oga都会有信息素不稳的情况出现，还有些人会提前出现易感期和发热期的症状。

不过在这期间都是伪症状，就像是a的信息素不会压制a和o，o的信息素不会引诱a一样，属于a的易感期表现形式是短时间内情绪不稳，属于o的发热期会暂时发烧。

根据伪症状可以让a和o在成年之后分辨出自己的易感期和发热期会在什么时候出现，提前做好准备。

简怀星的眼泪在擦拭几次后终于不再流，他将用完的纸巾收好，恢复正常回道：“嗯，还有四个月就满十八了。”

“你刚刚这不会是伪症状吧？”贺涟见他恢复，不由追问下去。

至于为什么是疑问句，他第一次见到oga的伪症状是掉眼泪。

简怀星翻着记忆，他发现原主也曾有过这样的情况，不过都是在近两个月的时间出现的，算了下自己的生日，他沉吟一下：“应该是。”

“和其他的oga不一样。”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这也不算特殊。”简怀星开玩笑道：“没准有alpha的伪症状是发烧呢。”

在流完眼泪后，他的心情特别好，说起了以前在贺涟面前不会说的玩笑。

“确实。”贺涟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简怀星看不到的地方攥了下拳头又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