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没有休息的飞行让他脸色有点发白，气喘吁吁的敲了敲柳林的门，门很快向里面打开。

俞子炀冷着脸，“进来吧。”

沂霄低着头，没敢看他。

“沂霄？”柳林已经接近极限了，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滴落，沾湿了他的衣裳。

沂霄将一城花递给他，“我们扯平了。”

“何来扯平？是我欠你的才对。”柳林接过一城花，没有立即吃下去。

你帮我照顾了俞子炀那么多，合该扯平才对。但沂霄不能说，说了欠他的人情就变成了俞子炀，俞子炀跟他有杀父之仇，不能在扯上其他恩怨了。

他不能让俞子炀为难。

沂霄说道：“空空寨的时候，你救了我。”

柳林疑惑：“我有吗？”

沂霄依旧低着头：“有的，只是你自己没注意。”

柳林这才点头：“好吧，多谢。”

“快吃吧，别耽搁了时辰。”

沂霄出了房门，俞子炀也跟着出来了。他依旧冷着脸：“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沂霄闭了闭眼，“空空寨看见缚灵绳的时候。”

“你骗我那么久？”俞子炀紧锁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