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军是把钱交给亲妈办婚事的,钱给了,东西都有,林克军就没多想。
结果孙永梅把这钱拿了,东西没办,让倒贴的‘江柳’自个借钱办的。
这事林克军就不知道了。
这事林克军也是前两个月才发现的。
江柳进了屋。
屋子挺大,这白墙看得出来是这两年刷的,进门是右手边是脸盆架,上面还挂了毛巾,再过就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摆了一个比巴掌大一点的圆镜,前面是镜子,后面贴的是美人照,桌子对面是个靠墙的三门的衣柜,衣柜只刷了清油。
再往里头就是床了,床是纯木头手工作的,没刷漆,纯木色的。
正中间摆了一张桌,不是平常那种四四方方的桌,是个长桌,桌边摆了两把椅子。
长桌吃饭?
江柳盯着瞧了一会,然后过去,慢慢坐下。
这椅子的靠背还挺舒服的。
江柳在研究屋子里的时候,林克军拿着暖水瓶跟杯子进来了,暖水瓶是从堂屋拿来的,他们这屋最近都没住人,暖水瓶是空的。
林克军把暖水瓶放下,又出去了,没一会,就提了一堆东西过来。
孙永梅跟在后面,“你怎么把麦乳精也提过来了,这东西我准备给你弟留着,他跟他对象为这彩礼的事吵了一架,我正准备让他过年提过去呢。”
“不是有四罐吗,”林克军把麦乳精的盖打开,拿勺子挖了两勺,放到水杯里,“你让他带一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