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娇跟在后面走。
任玉良看到陈爱菊了,“阿姨,您来干什么啊?刚才江柳来过了,她正到处找您呢。”
陈爱菊啊了一声,“她这孩子真是的,我不是跟她说过吗,我下午就坐火车回去了,她怎么还找过来了?”这到处跑合适吗。
不怕伤了胎气。
任玉良说,“这样,等会我送您去车站。”
陈爱菊欢喜道,“好好好,我正不认识路呢。”一个人坐车,怪怕的。
可江娇说若不帮她把任玉良的事办妥,就把她扔到这里,陈爱菊为这心一直悬着呢。
江娇怒火中烧。
她听出来了,江柳过来找任玉良,他就在,她来找他,他就不在?
什么意思。
到底谁是他未婚妻。
任玉良跟陈爱菊说完,看向江娇,“你是不是又生气了?”说两句就带脾气,任玉良也是累了。
“我没有。”江娇压着火,声音委委屈屈的,“我读不成大学了,你是不是嫌我了?”
任玉良语气温和,“我没有嫌你,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说,“以前的你谦和懂礼,我也是因为你的品性才愿意处处看的,可是你看你在家干了什么,打伤长辈,把家里觉得一团糟。我怎么敢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
那以后结婚过日子,是不是稍不如意,就打他妈妈呢。
就把他们家搅得天翻地覆呢。
任玉良不想娶这样的人进门,他既然对这事有了排斥,就跟江娇说清楚了,说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看看这段关系该怎么处理。
可江娇不答应。
又是掉眼泪又是找他妈单位,也没怎么闹,反正他妈单位的人是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