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说谎。
“妈,我什么都没有了。大学被二姐抢去了,任玉良再不理我,我没活路……”江娇睁着大大的眼,望着陈爱菊,“那时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陈爱菊被江娇的眼神吓着了。
江娇话中的威胁连她都听不出了,要是他们不按江娇的话,江娇估计要搭上这条命跟他们同归于尽。
是这么个意思吗?
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就闹到这一步了?
或许,是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清江娇。
“妈,爸不让我回江家,那我去找大姐好了,大姐总归会让我住下的。”江娇声音阴沉沉的。
陈爱菊定定的看着她:“她,我陪你去任家。”
她说,“不过咱们先说好,这次我帮你,以后你也别叫我妈了。”这声妈叫得她渗得慌。
江娇摇摇头:“我跟任玉良结婚,您跟爸得坐主席,不然任家的人怎么看我?”
陈爱菊板着脸,“行,那就不去了。”
这一桩桩的,还没完没了了。
江柳再接到林克军的信,是一个月后了,这会天气已经转凉了,跟着信一块寄来的还有厚实的衣服。
林克军还要信中说道,下个月要坐火车过来看她。
信中还提了一嘴陈爱菊跟江娇和好的事,又成了亲亲热热的母女。
江柳看了生气,立刻就给家里写了封信,让她妈离江娇远点。
江娇那人记仇又古怪,少惹为妙。
她又给林克军写了一封信,她告诉林克军,宿管员把她的宿舍换到一楼了,怕冬天她上下楼不方便,特意给换到一楼了。
还多给了一床不用的被子呢。
大家都很照顾她,她还去过几次学校的校医院,检查过了,说长得好好的。
江柳在这边除了功课繁重一点,其他的真没什么可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