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江柳也不太清楚。
她就记得林克军说她摔了一下,好像不严重。
孟医生边听边记,从江柳这了解情况后,又开始询问林克军,具体是怎么摔的,摔到头没有?
林克军一五一十,仔细说了。
“前天晚上她跟我家里人吵了几句,晚上说身子不太舒服,第二天早上,我就领她去卫生所,出门的时候,她走得太急摔了一跤,当时是坐下去的,没伤到头。”虽然没伤到头,可江柳晕了过去。
林克军接着说,“她晕倒了,我抱着她去的卫生所,那会卫生所的医生不在,我们就等了等,等了二十多分钟,她就醒了。”
他低声道,“她醒来之后,以为是77年。”
孟医生问:“这次吵架之前,她脑部有受过伤吗?”
“没有。”
“你仔细想想。”
林克军想了又想。
最后道:“在我家的时候她没有受过重伤,不过我听说两年前,就77年的时候,过年那会她去亲戚家拜年的时候,从车上摔了下来,伤没伤着脑子我不知道。”他隐约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也没具体打听。
江家人也没提过。
孟医生将这事记下。
江柳听到了,她没这两年的记忆,无从辨别真假,这事她得回家问问。难道是那次伤了脑子,后来不肯去上大学的?
又莫名其妙结婚?
孟医生写好病例,开了单子,让江柳去做检查。
不过现在太晚了,做检查的科室应该下班了,孟医生说让他们俩明天再过来,单子给开好了,明天早上过来直接去检查科室那排队。
“医生,开药吗?”江柳问,“我这边头有点疼。”指了指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