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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士子早就写好了请愿的讲稿词,此刻,立马推举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出来,开始宣读。

文人的作风,写得文绉绉的,各种之乎者也。

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是列举出东阳侯的各种贡献,驻守东阳城的兢兢业业尽心尽责,尽全力庇护一方水土。

现在,受不白之冤惨下牢狱,还请圣上能为东阳城的百姓考虑,查明事情的真相,平反侯爷的冤屈,恢复侯爷的官职。

东阳城一众百姓必定感激涕零,感念皇上隆恩。

说得无比的大言凛然,好像东阳侯为东阳城百姓做过什么了不得的惊天大事似的。

宫非寒听罢,沉冷无波的嗓音响起,“朝廷一贯任人唯贤,不会平白冤屈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随意损害民众利益的官员,城守大人。”

“是。”

李城守站了出来,一手打开了手上的状纸,开始宣读起了东阳侯的罪状。

“嘉宝十年夏,东江水灾,东阳侯贪墨赈水灾款二万两白银。

嘉宝十一年冬,东阳城大雪覆盖,雪灾严重,东阳侯贪墨赈雪灾款三万两白银。

嘉宝十三年,东阳城建造护城墙,历时三年,东阳侯贪墨工程款五万两白银。

嘉庆元年冬,东江修筑水利堤坝,历时三年,东阳侯贪墨工程款六万两白银,

……”

李城守嗓音洪亮如钟,一条一条,详细的列举出了东阳侯的一众罪状。

从先皇时起,就一一开始列举,清清楚楚,多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