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扮任何人,为何非得要去扮乞丐。
“宫韬文手下精兵不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宫韬文废了这么大的心机将她捋走,怎么可能不会严密监护,他都没有想到她能逃出来。
夏笙暖把宫修文那只猪头闯进来恰恰给了她机会逃走的事情说了一遍。
宫非寒听罢,关注点只在了宫修文那只咸猪手上。
明知是他的女人,竟还敢肖想,活得不耐烦了!
夏笙暖不知男人想什么,看见他神色凝重,低低道,“皇上,北王爷捋了我,是想要拿我换驻守北阳城军队的兵权呢?”
“朕知道。”
男人将她扣进了怀里,大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发丝。
刚刚还嫌她臭的人,此刻倒是不嫌了。
夏笙暖倒是错愕了,“皇上知道?”
“嗯。”
一路寻来,宫韬文也没有隐藏痕迹,确定她是被宫韬文捋走后,他就明白了。
北王爷捋走她,必是有所图。
一个封地的王爷,没有什么比兵权更重要。
没有兵权的王爷,不过是徒有其表,外头光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