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陌闻奇怪:“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的确没有,闫汀见过不怕看恐怖片却怕一个人坐电梯的,不怕蛇却怕毛茸茸的可爱小鸡仔的,个体差异没什么好说的。
或许闫汀只是觉得,许陌闻的矛盾不止这一点而已。
他们俩宰了那只母鸡后,又自动把后面的活儿给包了。
低矮的厨房里只有一口大铁锅和一堆柴火,闫汀在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后,生火的活儿就落到了许陌闻的身上。
闫汀坐在一旁,看着好像对一切都得心应手的许陌闻,心里对他的好奇又增加了几分。
他看似扯闲话,实则是为了试探许陌闻地说道:“今天那小男孩儿的样子还真挺吓人的,你当时离得最近,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他突然哭起来的确挺吓人的。”
闫汀又想起了他望着男孩儿冷漠的表情,知道他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此时许陌闻已经生好了火,添了几根木柴后闫汀接替了他,坐下来静静望着锅下窜动的火苗。
看着许陌闻有条不紊地准备各种葱姜材料,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
“只知道你会做饭,没想到杀鸡生火也这么在行。”
其实何止是在行,闫汀觉得他这熟练度,之前这种活至少得干过不下于百十次。可再看他那模样气质,任谁也联想不到他会和这些粗活有什么交集。
许陌闻笑了笑:“以前在乡下住过,这些活以前都干过。”
闫汀觉得这个解释还行得通,而至此,他觉得许陌闻的烟火气更多了一分,可即使这样,他身上的那层神秘仍未褪去。
个把钟头后,两个人从烟雾缭绕的厨房走了出来,杨老太太赶忙把他们招呼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