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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有。

刚结婚的时候,虽然总是冷着脸,但她开口,他从来都是无条件帮她,哪怕于他自己的利益有损也在所不惜。

到现在,就更不必说了。

隋知遇强则强,遇爱则化,被喜欢的人无条件地宠着,止不住软了性子:“那你不会怪我管着你花钱么?”

他把她抱得紧了些:“求之不得。”

人生在世,别无他求。

身体健康,父母安在,有一份喜欢而又能够胜任的工作,和一个自己爱,而又疼爱自己的人。

隋知低头嗅了嗅他身上醇厚的沉香,无比满足而庆幸。

庆幸是他。

他的外套在她洗手时被白色泡沫浸染,现在干了白色痕迹边缘痕迹明显,隋知抓起发梢,在几块痕迹上点了点:“我喜欢你,你bbzl 知道的吧?”

谢徊看着她眼下那颗浅棕色的泪痣,忽然记不起来,前世的她是不是也有这么一颗。

她看着他的眼睛,而他看着她的下眼睑,许久,才听到他一声:“知道。”

“那你喜欢我吗?”她又搬出来这个话题,不厌其烦地问了不知道第多少次。

谢徊也像每次被问时那样耐心,笑了下:“嗯。”

往常她问过这个问题,会亲亲他,然后说别的事,但这次,隋知没有就此罢休。

她忽然说:“那你能告诉我,承雍十三年中秋,到十四年夏天,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