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隋知他们挺熟的了,顺带也开起了这男人的玩笑:“哟,这金贵人还会干这个?您瞧,这鞋底儿都快比我们这桌子干净了!”
谢徊抬了下手臂让开食物,他那么站着,比小摊主高了将近一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摊主,动了动嘴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咽下去了。
小摊主一辈子生活在乡下,没见过谢徊这号人物,只觉得他那衣服干净的都快反光了,送烧饼的时候又止不住感慨:“您瞧瞧,这一表人才的,放在过去准得是皇帝!”
谢徊捏了捏眉骨,眼睛都没抬。
等摊主离开,他问她:“经常在这吃?”
“也没有经常吧,偶尔会来。”隋知掰了两只塑料小勺,擦了擦递给谢徊一只,“招待所里就那么几样,米粥豆浆咸鸭蛋,有的时候吃腻了想换个口味,就跑出来吃。”
谢徊面无表情的又看了这小屋一圈,心里有了想法。
隋知对物质的要求没那么高,她舀了一勺豆腐脑,吹了吹送进嘴里,吃着暖暖热热的,就觉得人生很美满。
她吃着吃着,想起来问:“你就这样过来,集团里的事怎么办啊?”
像赵谨那么胡闹的人,接任了公司都忙的脚不沾地,而谢徊掌管着更庞大的集团,一直因为这点小事来回折腾,她像会不bbzl 会影响到他。
谢徊云淡风轻地回:“可以不管。”
“啊?!”隋知听蒙了,她看了看附近还有人,凑近了点神秘兮兮地问,“为什么你的钱这么好赚?分享一下,我看看我有没有机会也来点。”
“傻不傻?”谢徊被她这副鬼灵精怪的样逗笑了,揉了揉她头顶,“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