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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她们又笑又闹,一点下酒菜都没有的情况下光聊天喝完了十听啤酒,最后那些啤酒瓶七零八乱地倒在小木桌上,她们好像连彼此说什么都记不住了。
程以岁让隋bbzl 知就睡在她这,但隋知的洗漱用品都在自己房间,挣扎着起来回去了,反正就在对门。
复杂的心情被酒精泡沫冲散,她不确定明天会不会更愁,但是至少现在,完全不愁。
隋知欢天喜地的推开房间门,忽然看见,隐约房间里有其他人,她一惊,以为自己走错了,连声说对不起,退了出去。
但是她抬头,看见房门上的房间号,19号,是她住的房间,没错啊。
这次,不等她开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拽开。
谢徊刚从外面进来不久,身上还是凉的,寒气从身体里往外钻,像是刚从陵墓深处走出来似的。他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来,关上门:“不是说身体不舒服,还喝酒?喝了多少?”
哦,谢徊。
隋知半醉半清醒地想着这个人,双手不自觉地环上去,嘴上却说着相反的话:“我太害怕你了。”
谢徊刚把她放到床上,听见她这么一说,眉梢微挑:“嗯?”
喝醉的人思维是跳跃的,隋知没接着说,而是另外起了个话题:“我总觉得,电话里的你,和现实中的你,是两个人。”
这会儿谢徊还什么都没想,把她垂到眼前的长发别到耳后,只问:“那你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