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我闻过的。”
在他以为她不会回应的时候,又听见她忽然耳语般呢喃,而后他又等了一夜,想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也没再听见她的应答。
这姑娘啊。
欠了她的,真是欠了她的。
在他运筹帷幄的人生中,她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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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里带着标的日历翻了一页又一页,等结束科研所这边的工作再回绥陵,已是秋风习习。
路途遥远的颠簸大巴车上,竟然没人想睡觉,大家都还在讨论在科研所里整理出来的铜钱。
根据后续整理,绥陵出土的五铢钱总重十七吨,多达二百四十七万枚,其中还有迄今最早的一千枚铜钱穿为一贯的实物,其历史价值之高已然毋庸置疑,更值得津津乐道的,是铜钱在当时的流通价值。
二百四十七万枚铜钱,在雍朝时期,换算过来可以买近一千吨大米,或者今天的五十公斤黄金,雍朝历代的君王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因为根据历史记载,雍朝从孝成帝即位后,从没有这样富裕过,可以说国库都没这么充足,那陪葬的钱是哪来的?
在孝成帝之前,也没有这样奢华的陵墓。
那么,陵墓里埋的究竟是谁?这个人为什么会单独葬在北方,又为什么会出土北燕时期的钱币,墓主人和北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