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徊问:“学过?”
“没有。”隋知摇头,鼓起两腮用力吹干毛笔字,“天生就会写。”
呵。
天生就会写,说得轻巧。
为了让她练好几个字,手板都打红了多少次。
她吹干了字,把笔递给他,但谢徊其实没什么想许的愿望,接过笔时,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字。
颜体楷书,工工整整地写着——
我想要和谢徊这么好的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生生世世在一起。
谢徊半眯着眼睛,思绪被遥遥拉远,想起在不同的时间,曾经见过的同样一句话。
原来。
许愿这东西,看起来虚无缥缈,在旁人看来只是一个仪式,但在她这,是真的可以实现的。
谢徊扔了笔,扯了一把她胳膊:“走了。”
隋知愣愣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还没来得及放的孔明灯,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她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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