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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徊的眼神幽幽地飘过来,并向她投递了一个问号。

隋知得了便宜还卖乖,冲他笑的龇牙咧嘴。

电话那头赵谨就像卡车碾了脚,声音忽然拔高:“我跟你的事,他急什么?!”

谢徊理了下袖子,反手拨了一下她手里的电话,隋知手上没用多大力气,电话瞬间掉落在男人手里。

他声线平平地反问:“狗咬你老婆,你不急?”

就是这种,似有若无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的话,羞辱值才最高!

隋知挂了电话,像掏东西似的把手从怀里伸到谢徊面前。

谢徊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但是看到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他比了个大拇指,还是无奈地呵笑了一下:“借我名字的时候,还挺凶。”

隋知双手捧着脸,在危险边缘舔着脸试探:“但您不生气,对吧?”

谢徊:“……”

自从那晚表露了心意之后,隋知也不能说是不怕他了,但是换了种怕法。

她每天都试探一点点,至少一直到现在,都还非常幸运地活着。

谢徊忽然问:“什么时候回绥陵?”

隋知看了眼手机日历:“就这周末。”

“我送你。”

隋知高亢答道:“好哟!”

谢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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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绥陵工地,隋知的压力没那么大,也没那么累,在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听得谢徊的眉毛全程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