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朝着谢云岫的方向道,
“母亲,儿子瞧您心情大恸,父亲在天之灵,想必不想看到你如此伤怀,不若儿子送您回房歇着!”
这是要□□裸护着谢云岫了。
熹贵妃气个半死,这话明显是在搪塞她。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那谢云岫是他的母亲,曾跟凌王多情深似海似的。
她护甲嵌入掌心,气的疼痛而不自知。
蒋承瑾见她没有再吭声,便知是默认了,遂起身去扶谢云岫,谢云岫哪里敢让他扶,虽然心中慑于贵妃的威势,可还是硬着头皮起身。
随后蒋承瑾虚扶着谢云岫就出来了。
出了西次间,沿着廊下出来,到了一处僻静处,蒋承瑾便道,“母亲,我着人送你回明熙堂,这里人多嘈杂,我对外便说你哀痛太过,不便见客。”
谢云岫觉着这是再好不过,想着蒋承瑾做事十分周到,心里十分感激,
“多谢世子爷!”
蒋承瑾微微赧笑,“你既然入了门,便是我父亲的遗孀,我们既然叫你一声母亲,必然会护着你,你且放心,切不可听信别人胡言乱语,只安心住着便是,现在凌王府便是你的家,你是这里的长辈,没人敢把你怎么着!”
谢云岫闻言眼眶微微发红,“多谢世子。”
面对蒋承弼还能从容应对,对上沉稳老道的蒋承瑾,还一口一个长辈,她也是满脸通红。
蒋承瑾想起一事,忽然问道,“对了,母亲在父亲生前,可与他见过?”
谢云岫茫然摇摇头,“我不曾识的凌王。”
说来她都很尴尬,她从未见过这位夫君,却被他如何护着,一时心情也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