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侍卫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这帕卡妮冷哼一声,又是破开大骂,这种事情,她和她的家人已经不知道应付了多少次了,有经验的很,一个少女应有的脸皮,也早被磨的比城墙还厚了。
“你!”
“你!”
这河东,显然是个不怎么会骂人的主,气的连说两个你字,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说,“你赶紧把我的彩礼钱还给我,你这个骗子,不得好死的畜生!”
“你报警?”
“我看侍卫过来抓谁!”
“你骗了我家的钱,还有脸报警,真是臭不要脸的东西!”
“还我家钱!”
来来回回,这河东就是这几句,就是他的父母,也是差不多的意思,恶毒的话都不怎么会说。生孩子没,你全家都是的东西这种话,都没怎么说出口。
“哼!”
而窗户边行的帕卡妮又是冷哼一声,对下方的骂声不再理会,直接扭头回到了房中。这种事情,她早已轻车熟路了,甚至她的父母,连面都没有露,更是在屋里磕着瓜子,看着电视。
有时候,竟然说说笑笑,对电视里的节目评论起来,貌似完全没有将下方的骂声放在眼里,似乎跟他们没有关系是的。
“这一家子,也真是倒霉,碰到这帕卡妮一家,咱们这方圆数里,谁不知道,帕卡妮和她的父母,就是靠这骗婚赚钱的,这一家子,竟然还敢娶这帕卡妮!”
说话的,是一个右嘴角长着黑痣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很胖,围着围裙,手里还拿着菜刀,显然是听到外面的吵闹,连饭都不做,就过来看热闹来了。
而且,她显然对这帕卡妮一家极为了解,看着吩咐的一家三口,眼中露出可惜之色。在她心中,这帕卡妮骗他们一家的彩礼钱,大半是要不回来了。
反正,她这五六年,这种情况已经看到过不下十次了,也没见哪个人成功的从这帕卡妮以及她的父母手中,将给的彩礼钱要到手中。
“就是!”
“娶媳妇也不将对方的背景打听清楚,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这是活该!”
许是看出了河东一家三口都是老实人,不怎么厉害,一个尖嘴猴腮的妇女,也跟着应和了一声,但言语中,却是对河东一家的浓浓鄙视,仿佛他们一家钱被骗乃是活该!
换做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要我说,是这帕卡妮一家太过缺德,专门捡老实人骗,要知道,缺德事做多了,是要遭报应的!”
这时,一个年龄稍大的状汉,替河东一家三口报了声不平。显然,他对帕卡妮一家的做法是极为不耻的。他不用猜,都知道这一家三口说的都是真的。
这种事情,他也见了好多次了。
一个人还有可能是过来闹事,但十次八次,绝对是这帕卡妮一家做了亏心之事!
“闪开!”
“闪开!”
“聚在一起干什么!闹事?”
“再不散开,把你们都抓起来!”
就在宁罡了解了事情原委的时候,数道五大三粗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而且刚一出现,就是叫嚣着让众人离去,甚至手上没打开的电棍,都朝着河东一家三口身上招呼而去。
虽然没有打击,但却也是推搡着,让河东三人离开,站立不稳。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也不是头一次见人在这楼房下面闹事,他们甚至都知道,四楼屋里的几人是怎么回事,但这又怎么了,没有证据,没有审判,他们这些侍卫,也只能驱散人群而已。
他们的职责,就是不允许有人在公共场所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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