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随口问起:“我听说贺焯好像要重新上诉?”
沈沂秋一怔,贺焯还没死心?入狱了还在蹦跶,难道觉得自己有翻身的希望?
庭审的时候她去了,虽然主要都是学术方面的罪名,但证据充分,根本由不得他辩驳。要是这些罪名都能推翻,沈沂秋会觉得不可思议。
顾超脸色微沉:“是有听说他最近在积极联系律师,但好像不是为了上诉。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自从贺焯出事,学校里的人基本都跟他断了关系。”
贺焯夫妇没有孩子,前些年得过他们提拔或是好处的亲戚或近邻,几乎没有主动去探的。
张梦和顾超并不知道贺焯夫妇暗地里做的那些恶事,沈沂秋也无意告之。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麻烦,他们不过是普通情侣,应该过普通人的生活。
将他们牵连到这些事里,对他们来说并非好事。
“我听说秦记者出差去了,我好久没在校外看到她了。”
“她去海城培训,已经去了一段时间了。”
提起秦千柔,沈沂秋的语气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脸上那时不时就会自动出现的笑现在又冒了出来,张梦跟顾超对视一眼,似乎从中发现了什么。
张梦想了想,又说:“前段时间总看到有个男人来找你,最近怎么好像也没见到。”
沈沂秋想起前阵子同学间那些异想天开的联想,不禁扶额。
“那是我的表舅舅,当时刚从国外旅游回来。”
原来如此,是表舅舅啊,那就好。
张梦暗自松了口气,随后又想起她跟秦千柔说过的那些话,不免担心起来。
“学姐你怎么了?”沈沂秋看见张梦脸色突变,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