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黎川猛带回来的消息,她双手合十,向着东方一阵的阿弥陀佛:“智哥儿和忱哥儿最近两年学习都很用功,学堂的褚秀才还对两人好一通表扬,肯定能考出一个不错的成绩。”
苏满娘也在旁边点头,不过她却不能一下子给两个孩子太大压力,因此只在旁边跟着补充说:“即便是这次没成功,下次也肯定能够成功,娘您想,如果智哥儿和忱哥儿考中了童生,那咱们家也算是改换门庭了。以后出去再有人说咱们黎府,就不再是说武将家庭,而是文武双全。只可惜忱哥儿今年的生日要在考场中度过了。”
黎母连连颔首,欣喜开口:“无碍,等忱哥儿考完试出来,咱们再给他补上一份生辰礼。”
她现在感觉儿媳妇说得真对,养子既然已经收了,就要物尽其用,好好培养。现在他俩如果真能考上,那说出去就真是太有面子了。
想想以后,她的小乖孙无论是想走文路,还是想走武路,前面都有人为他在铺路。
可以说,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乖孙了。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又不动声色滑过苏满娘的肚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越发笑得眉不见眼。
三天的童生试很快过去。
黎川智和黎川忱在考完试后,回到黎府好好地大睡了一场,醒来后就到书房将自己在考场上的答卷全部默写出来。
两人先凑在一起先行对照了一番,又出门去了苏府,让苏润臧帮忙参详参详。
苏润臧将两人默写下来的考场答案一一看过后,欣慰点头:“都还算不错,智哥儿这次所做的诗文水平明显比之前要高,忱哥儿的诗文也一如既往的灵性十足。童生试为科举的开门试,并不算难,如不出意外,这次县试你二人应是能过。”
黎川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惯常冷面严肃,突然做出这般好似是不好意思的害羞动作,倒是让苏润臧和黎川忱忍不住笑了出来。
黎川智在笑声中忍了忍,到底是没崩住脸,跟着展颜笑了起来:“这次的诗文,外甥实在是尽力了。”
想刁海潮根本就是一个没多少墨水的武夫,诗词一道,他努力了这许久,终于看到了些许长进的苗头,一定是因为继承了他生母和外祖家文学素养的缘故。
反倒是自从来到黎府后,他每天晨起时,敷衍地与忱哥儿、猛哥儿一起到演武场上随意练上几场,却让他到武艺一道,走到能与猛哥儿齐头并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