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攻寨啦!”
“南军打进来了!”
负责守护营盘的北军士卒一边高声呼叫,一边面色惊恐的向着内寨跑去,内营中依稀冲出数百的北军士卒,但见南军这等阵仗,不由得面色惨白,立马又调转马头,疯了似的朝着内寨奔回而去。
曹真一见金营内的阵仗如此薄弱,不由地哈哈大笑:“曹植然是不得河北四臣的信任,不给予其兵权!这金营之中居然就只有几百士卒镇守,这等薄弱之阵仗焉能为营?难怪郭图让我们直接绕过,原来是藏着这样的猫腻!”
曹休冷笑一声,道:“要不就说,此人根本不适合做曹氏之主,中原被灭于袁氏的根本,就全在此人身上,当初若是子桓继承大统。曹氏焉能有今日之没落?可笑曹子建还在袁尚的庇护之下苟且偷生,简直可笑至极!”
曹真点头道:“不错!此等昏聩之主,今日我必将其手刃!以慰老主公在天之灵……”
“嗖~!”
曹真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营寨深处,一支火箭乍然划过天际,仿佛是信号一样,其火光照射在了南军的每一个人脸上。
紧接着,营寨的深处,一阵号角声骤然响起,眯眼望去,但见营内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袁军从当间冲杀而出,一个个高举刀兵,胯下战马嘶鸣,在营寨之内一眼看不到头,若是用不计其数来形容,只怕亦不为过。
当头三员大将,两老一壮,居中者一脸的黄须,坐下黑色战马昂扬,手中方天画戟寒光闪烁,犹如吕布重生,极为雄壮,不用多少,正是黄须儿曹彰。
而他身边的两员老将,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惇和曹仁,曹氏硕果仅存的两名老将。
比起他们身后的兵马,这三个人一现身,已是让曹休和曹真说不出的胆战心惊了。
曹仁怒视着曹真和曹休,乍然一开口,声如炸雷般的呵斥!
“两个孽障!背主从逆!还不速速下马归降!”
曹真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倒是曹休开口道:“叔父!我二人跟随子桓南下,并非背主,实乃是因为曹子建不是立业之主,大好山河被他拱手送人,如今还寄于仇人之下,此等人物,焉能辅之?”
曹真亦是附和:“就是就是,叔父,整个中原之地,全被他给断送了,你说曹子建他有多败家啊!”